诗意化作了相




我是一座桥 架设在我之所无与我之所愿之间







那时我自觉已经领悟了爱与美,粗识神秘象征,天地的眼神这一切靠近诗的概念。我以为我已经能够把握这些概念,遂放纵地撩拨着幼稚的知性,沉潜到无底的黑暗世界里去,不断在自我试探,不断磨难着。 








而当我行过这曾在笔下画过的长廊,这被格栅缝纫的窗,恍如童年在家宅度过的那段悠然惊蛰,顿然没了隐忧。若有人驻足,往这里探,或会一步步解卸下那些多年累积的不可愿,在这埋下他想倾诉的生活狂喜和悲悯,埋下那些在陌生的城乡体会过的人间酷冷与灼热。故而“是什么”不再成为必须存在的语言,这里不过是我内心深处的一个窑,是我必会画下的地方







我听见有人把光从门前小院引入长廊,听见房间里似有那山林郁郁回应心事。于是便期待有人从这里进来,寻个舒服的位置,坐一个晌午然后离开。似他从现实走进我写的小说,又成为我小说里新的故事。设计更像写作,从空间中预留着人们来这里的故事。















若问我如今最怀念什么,我会说,最忆什么还不懂的时候。那个还没有拥有技巧的年纪。然 皆必有可做之事。什么事,去哪里,不重要。一直做,沿着先觉,往时间里走,似更重要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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